宋景渊趁热打铁地追问:“是想看我脱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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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傅凉几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帮他把睡衣又搭回他的肩膀,“快把衣服穿好。”

宋景渊直勾勾地盯着他,似笑非笑道:“哥,我想洗澡,你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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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凉的耳垂好像快要被烫到蒸发了,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宋景渊,不禁腹诽:你果真病得不轻。

宋景渊见傅凉有些不好意思,又拉过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腰故意用力按在伤口上,眉头紧皱:“哥,我受伤了,好痛。”

傅凉赶紧收回手,身上热汗更是汹涌:“你有病啊?”

“哥。”

宋景渊双眸含水地望着他,眼神充满了期待。

“行行行,我帮你洗澡。”

傅凉叹了口气妥协,拉着他的胳膊起身往浴室去。

傅凉光着膀子,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四角裤,宋景渊坐在浴缸旁边也是如此。

因为宋景渊身上有伤,傅凉不便将水直接洒在他身上,只好用毛巾泡热水拧干为他擦洗身子。

本来傅凉很正经,可当他用热毛巾擦过宋景渊的身子时,他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宋景渊白皙紧致的肌肤,他只得反复默念「非礼勿视」,将脑海里不正经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他的目光里虽然是宋景渊的身子,但脑子里全想的是动物园的大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