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开以后,属下见王爷睡得香甜……衣衫……比较整齐……亵裤也在,应该没被做什么啊。”秦慕坏笑着,看到傅凉的脸颊比之前更红了三分。

傅凉鼻息重重地呼出口气,想了片刻吩咐道:“秦护卫,传本王的命令,让人去青衫阁把段郎君带来,本王好久没有快活过了。”

——

有病吧!?

秦慕惊诧地睁大了眼,他怀疑是刚才哪句话把这浪荡子的情欲点燃了吗?

“殿下……”秦慕为难地磨了磨牙,“一会儿太医们就要来给你治眼睛了,若是看见您和段郎君在场,恐怕不太好吧?”

傅凉抬手摇了摇,烦道:“无碍,不过是几个庸医罢了,他们根本无力治好本王的眼睛,若是真来了,让府中侍卫将他们赶出去便可。”

秦慕:“……”

傅凉一天一个样,实在是变化无常。

段郎君被带到王府后,傅凉的卧房门就紧紧合上,任何人没有吩咐不准踏进半步。

秦慕作为贴身侍卫也只能在门外的院子里溜达,他躺在院落中的吊床上,大长腿休闲地交叉,慵懒地半眯着眸望向柔软漂浮的白云。

房间里时不时会传来段郎君的叫床声,惹得秦慕心烦意乱,情不自禁想到那个叫蝶儿的宫女,以及傅凉陷入幻觉时说的那些话。

他突然睁开眼,决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仿似一阵轻风从墙头飘过去,院中空空如也的吊床轻轻荡了荡。

传闻深受傅凉迫害的多数男男女女连尸体都找不到,大部分的下场都是被抛去了荒郊野岭,但也有被扛到后山立碑掩埋的。

比如三年前的一名叫谢秋娘的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