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咬住毛巾流着冷汗,待痛感慢慢麻木后,他才稍稍张开握拳的手,拿下嘴里的毛巾,喘息问道:“凉哥,那晚在仓库的时候,那人打你比较重,还是你打我比较重。”

傅凉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不清楚。”

他见江浔后背的冷汗层出不穷,稍微有些不放心道:“你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我可以勉为其难陪你去医院。”

“呵呵。”

江浔轻笑了两声,没有回答他。

傅凉不懂他笑声里的含义,也没心思去追究是不是嘲讽,他自认为下手虽然不轻,挥鞭落下时右手虎口也有点震痛,但还算精准地有避开要害,应该不至于给江浔打出内伤。

“喂,行了。”

他将搽药的棉签远远地投进垃圾桶,顺手拍了下江浔的胳膊。

江浔感到整片后背都痛麻木了,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点的外卖到了。

“我去拿吧。”

傅凉看了眼江浔光着膀子不方便的样子,转身出门。

“行。”

江浔也没推辞,他又背对穿衣镜仔细查看那两条伤痕,然后拿过枕头上宽松的墨蓝色睡衣套上。

寝室里只有傅凉和江浔两个人,但江浔还是多此一举地反锁了房门。

傅凉站在书桌前打开心心念念的烧烤外卖,而江浔在电脑上搜出了好几部高分惊悚片,欧美以血腥暴力为主,日韩以慢镜头惊悚恶心为主,泰国主要打细思极恐的心理战。

这些电影他都看过,可以故意吓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