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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愈见大公子夫妇说话,早已乖觉地出去了,正在门外头守着。

好一会儿,他听不到动静了,方才叩了叩门。

傅南晰有气无力地道:“进来罢。”

早愈恭声道:“大公子,该擦身了。”

在早愈的提醒下,年知夏紧紧地阖了阖双目,一不做二不休地覆上了傅南晰的衣襟。

傅南晰按住了“年知秋”的手:“勿要勉强自己,早愈,还是由你来罢。”

这卧房内分明烧了地龙,年知夏一身秋衣甚至微微出汗了,可傅南晰的手却像是适才从冰窖里头捞出来的,未及解冻。

“得罪了。”傅南晰猛然收回了手。

“无妨。”年知夏的手指向下而去,掠过傅南晰病弱的胸膛,解开了系带。

傅南晰长叹一声:“何必勉强自己?”

“我……”年知夏抿了抿唇瓣,“诚如你所言,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算不得勉强。”

“随你罢。”傅南晰配合地被剥下了上衣。

年知夏从未见过旁的男子光裸的上身,害羞得不敢直视。

傅南晰低声道:“由于男子无需喂养儿女,胸脯与女子长得不同。”

这事乃是常识,可傅南晰却会耐心地说与他听。

傅南晰实在是个好人,奈何遭了天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