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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秋”在赶我走,“她”心悦于兄长,不想被我打搅与兄长相处的光阴。

兄长不能人道,但能接吻、爱抚……甚至是用工具将“她”……

我一旦出去,“她”会与兄长做甚么?

我不能出去,我绝对不能出去!

然而,我能一直守着“年知秋”么?

不能。

“年知秋”并非我的妻子,“年知秋”的贞操是属于兄长的,断不是我可以染指的。

傅北时更为难受了,却听得“年知秋”火上浇油地道:“叔叔身为京都府尹,若是迟了便不好了。”

他觉得委屈,这“年知秋”便不能容许他待上片刻么?

不知何故,年知夏从傅北时的双目中窥见了委屈,委屈?傅北时为何会感到委屈?他欺负傅北时了?才没有,且凭他可欺负不了傅北时,定是他看错了。

果不其然,一弹指,他便无法从傅北时的双目中窥见半点委屈了。

傅北时的双目宛若一汪潭水,他全然看不出深浅。

他阅历太浅,而傅北时长年在官场磨砺,除非故意为之,否则,绝不会被他看出深浅,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傅南晰陡然出声道:“北时,‘知秋’乃是我的娘子,你的嫂嫂,‘知秋’问你话,你何以充耳不闻?怠慢至此?你理当尊重‘知秋’,你要是对‘知秋’有何不满,说与我听便是,我为你们说和说和。”

年知夏闻言,登时满心愧疚,傅南晰与傅北时原本兄友弟恭,傅南晰却因为他这个冒名顶替了年知秋的年知夏而对傅北时说了重话。

“夫君,你莫要怪罪叔叔,叔叔定非故意充耳不闻,亦非故意怠慢我,叔叔素来很是尊重我,叔叔要是对我有所不满,必然是我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