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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愈,大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二公子才进宫去的,但大公子当这皇后并非牺牲,而是得偿所愿,大公子心悦于今上多年。”

“少夫人的意思是……”早愈不敢置信,艰难地道,“大公子他……大公子他患有断袖之癖?”

见“年知秋”颔首,他喃喃自语地道:“大公子那样好的一个人,为甚么会患上断袖之癖?”

年知夏一言不发,早愈所言代表着普罗大众对于断袖的看法罢?

傅北时又是如何看待断袖的?

倘使傅北时得知他是断袖是否会对他避之不及?

倘使傅北时得知他对其情根深种是否会觉得恶心?

“因为情难自禁罢?”他听见自己如是答道。

早愈迷惑不解地道:“一名男子为何会对另一名男子情难自禁?”

年知夏反问道:“一名男子为何不可对另一名男子情难自禁?”

早愈天经地义地道:“一名男子只可对一名女子情难自禁。”

年知夏不及作声,倏然闻得一把嗓音道:“情之一字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他循声一望,见是傅北时,心如擂鼓。

情之一字确实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早愈见过二公子。”早愈茫然地道,“情之一字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但连自己心悦之人是男是女都控制不了么?”

“早愈你年纪尚小,再过几年,便会懂了。”傅北时摆摆手,“我有话同少夫人说,你且先退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