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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确凿。

因而,傅北时瞧着两个大汉,明知故问地道:“可是王家指使你们来刺杀本官的?”

大汉们均是不答。

傅北时又问尚且清醒的家丁们。

家丁们亦是不答。

“罢了,不答便不答罢。”傅北时扬声道,“将这些人下狱。”

大门当即被打开了,衙役领命,利落地将这些人下了狱。

而周峭则是径直到了傅北时跟前:“你逞甚么英雄?”

傅北时以玩笑的口吻道:“本官不逞英雄,难道要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周大人求助?”

“是是是,都是下官的不是。”周峭不通武功,但能看出王家派来的一十五人尽数是练家子,且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中人,目前在衙门的衙役不过二十来个,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这京城的驻军仅受今上差遣。

故此,周峭一筹莫展,只能祈愿傅北时安然无恙 。

索性虎父无犬子,傅北时当真安然无恙。

不对,傅北时并非安然无恙,是傅北时身上藏蓝色的常服掩盖了傅北时的伤势。

周峭一把扶住了傅北时:“北时,你可还好?”

“不太好,扶我进去。”随着血液的流逝,傅北时的面色迅速变得苍白了。

周峭命人去请大夫,自己将傅北时扶到了用于小憩的房间后,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傅北时的常服。

血液已将常服黏住了,他蹙眉道:“北时,你且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