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终究难圆,我始终消除不了心里头的芥蒂。
傅南晰并不回应闻人铮,而是问道:“要继续么?”
闻人铮清楚傅南晰尚未原谅自己,并不气馁:“继续罢。”
傅南晰慎之又慎,却使得闻人铮出了更多的血。
闻人铮用一双手肘撑着桌面,痛苦与欣喜交错。
傅南晰心生不忍,收回了手。
闻人铮却要求道:“我想要梓童的手,整只手掌。”
傅南晰不肯:“峥儿莫要闹了。”
“我便要闹,便要闹。”闻人铮气呼呼地道,”梓童若不照做,我便不告诉梓童北时是否有性命之忧。”
傅南晰料定弟弟并无性命之忧,否则,闻人铮如今待他诚惶诚恐,岂敢以此来要挟他?
他并不戳破,只道:“峥儿不想受更重的伤了罢?峥儿明日还要上朝,万一被诸臣看出了端倪……”
闻人铮打断道:“我想受更重的伤,只要这伤是梓童赋予我的。至于明日上朝,我不在意是否会被诸臣看出端倪。”
曾经的他好面子,唯恐被别人挑出错处,现今的他只在乎傅南晰。
见傅南晰不肯给,他威胁道:“梓童是在邀请我自取么?”
眼前的闻人铮显然不可能掌握好力道,傅南晰只能答应了。
其后,闻人铮出了更多的血,却心满意足地抱着傅南晰,不住地亲吻着傅南晰的面孔。
傅南晰忧心忡忡地道:“要宣太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