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铮矢口拒绝:“不要,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梓童便是我的天,我甘心情愿,才不要太医捣乱。”
傅南晰心疼地道:“我为你上药可好?”
“好。”闻人铮颤抖着双足,摇摇晃晃地拿了止血的药膏来。
傅南晰战战兢兢地为闻人铮上药。
上过药后,闻人铮穿妥下裳,羞涩地道:“那年的九月十五,我亦落红了。”
傅南晰失笑道:“峥儿并非女子,哪里会有落红?”
闻人铮辩驳道:“便是落红,朕金口玉言。”
傅南晰妥协道:“好罢,今上坚持是落红,便是落红。”
“我又一次落红了,与那年的九月十五一样,所以梓童……梓童我们能回到那时候的,对不对?”闻人铮含着哭腔,讨好地用额头蹭了蹭傅南晰的颈窝。
如何能回到那时候?
傅南晰终归心软,便颔了颔首。
闻人铮兴奋地道:“那时候,梓童的身子骨好得很,梓童定要快些好起来。”
那时候,我满心满眼俱是你,以为自己能与你执手白首。
你被我捉奸在床的那一日,爹爹正巧回京述职,我打算趁机向爹爹与娘亲坦诚自己断了袖。
可惜……
傅南晰默不作声。
闻人铮握了傅南晰的手:“梓童,答应我,你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