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夫人愠怒地道:“傅北时,说话。”
傅北时直截了当地道:“不如何, 全数不如何,因为他们皆不是明姝。”
“你这死心眼的傻孩子。”镇国侯夫人叹了口气,“好罢, 娘亲予你两年的功夫, 你必须在两年之内将明姝哄回来同你成亲。”
傅北时不置可否,径自出去了。
他能否在两年之内教年知夏忘记兄长,转而心悦于他?
其后,他在暗处观察着娘亲,见娘亲又去了佛堂,才去见年知夏。
年知夏正坐在桌案边,手中捧着《珍食记》。
闻得“吱呀”一声,他抬起首来, 如他所料见到了傅北时, 遂含笑道:“北时哥哥。”
傅北时在年知夏身侧坐了, 一手揽住了年知夏的腰身, 一手摩挲着年知夏的面颊:“知夏,你可还好?”
“难受。”年知夏弯下腰去, 往傅北时怀中拱了拱, “北时哥哥, 亲亲我。”
傅北时当即吻上了年知夏的后颈,直至今日,他依然为这后颈所惑。
年知夏伸长手环住傅北时的腰身,十指进而揪住了傅北时的衣衫。
傅北时自年知夏的后颈向下而去,一截脊椎一截脊椎地亲吻着,在后腰稍稍顿了顿,又从后腰吻至前腰,最终落在了胃袋上方,关切地道:“知夏,你当真是由于郁结于心,睡眠不佳,才时常呕吐的?”
我是由于怀上了你的骨肉,才时常呕吐的。
年知夏勉作镇定,颔了颔首:“对,北时哥哥倘使不相信,大可去问唐娘子。”
傅北时又战战兢兢地问道:“你郁结于心的原因是对兄长害了相思么?”
我郁结于心的原因是对你害了相思,尽管自元宵节起,我几乎夜夜与你同榻共眠,我仍是对你害了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