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距我咫尺,甚至在我体内,但你的心从不在我身上,于我而言,你便是天涯。
这番剖白,年知夏绝不会说给傅北时听。
傅北时很是温柔,他假使说了,实乃徒增傅北时烦恼。
且他已决定带着腹中的胎儿离开傅北时了。
故而,他顺着傅北时的话茬道:“你所言不差,我确对夫君害了相思。”
自从他的身份被傅北时戳穿后,他一直以“傅大公子”来称呼傅南晰,而今他却故意改为以“夫君”来称呼傅南晰。
“却原来,你对兄长害了相思。”傅北时已不想再问自己是否兄长的替身了。
他已问过许多回了,每回年知夏都会否认。
然而,年知夏既然对兄长害了相思,乃至于郁结于心,就算他不是兄长的替身,亦差不离了,否则,年知夏为何愿意与他云雨?
“相思太苦。”他摩挲着年知夏的眉眼道,“对不住,知夏,我爱莫能助。”
“嗯,不打紧,我知晓北时哥哥帮不了我,夫君业已成了皇后,史上甚少有帝后和离的记载,夫君绝无可能与我再续前缘。娘亲日日盼着夫君回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痴人说梦罢了。”年知夏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傅北时的掌心,“北时哥哥亦对卫将军害了相思罢?”
傅北时只得道:“对,我亦对明姝害了相思。”
“望北时哥哥能早日得偿所愿。”年知夏抬首贴上了傅北时的唇瓣,“在此之前,容我代替卫将军与北时哥哥接吻罢。”
傅北时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年知夏的齿列,起初,他全然没有接吻的兴致,须臾,他便迷失于年知夏的唇舌之间了。
待年知夏吐息不能了,他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将其松开了。
年知夏被傅北时吻得面含春色,急急地吐息着,热气全数洒落在了傅北时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