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离开镇国侯府,会为年家带来麻烦,他还是希望能光明正大地离开。
“娘亲不肯,娘亲始终认为兄长会回来。”傅北时酒气冲天地道,“娘亲永远不会认可兄长断袖一事。”
“嗯,我知晓了。”年知夏转身欲走,却是被傅北时从背后抱住了。
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的耳后根道:“知夏,不要走好不好?”
年知夏干净利落地道:“不好。”
傅北时如同小孩儿一般道:“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走。”
年知夏莞尔道:“傅大人,你醉了罢?”
“对,我醉了,我醉了。”傅北时福至心灵,他第一次在年知夏面前醉酒,险些亲吻了年知夏;他第二次在年知夏面前醉酒,强迫了年知夏。
这是他这三次在年知夏面前醉酒,所以他大可对年知夏为所欲为。
他以掌风阖上房门,并将酒壶中的竹叶青一饮而尽,紧接着,他不由分说地将年知夏打横抱到了床榻之上。
年知夏是愿意与傅北时交合的,但元宵尚未满四个月,为了元宵的安危,他只得奋力反抗。
傅北时用左手扣住了年知夏的双腕,又用右手掰开年知夏的下颌,如愿尝到了年知夏的舌尖。
他已有多日不曾尝过年知夏的滋味了。
年知夏瞪着傅北时,并提起双足去踹傅北时。
傅北时任由年知夏出气,却不肯松开年知夏的唇瓣。
傅北时的身体坚似磐石,重若千钧,年知夏实在推不开,只能在被强吻的间隙道:“傅北时,不准抱我。”
“好。”傅北时从年知夏的唇瓣起迤迤然地向下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