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亦取走了我的贞操。”年知夏反唇相讥,眉眼却已染上了桃花。
“对,那日,我亦取走了知夏的贞操。”傅北时从年知夏的右耳起,一寸一寸地向下亲吻,在年知夏的后颈流连忘返了好一阵子,又明知故问地道,“知夏的身体为何发软了?”
年知夏瞪着傅北时道:“因为我心悦于北时哥哥,因为我被北时哥哥弄得动情了。”
傅北时心满意足,又叹息着道:“得等知夏坐完月子,我才能抱知夏罢?”
关于此事,年知夏并不懂:“应当是罢。”
傅北时不再轻薄年知夏,转而轻声对十五道:“十五,我是你父亲。”
十五转悠着乌黑黑的瞳孔,小小的脑袋往年知夏怀里钻了钻。
年知夏以为十五仅仅是单纯地要与他亲近,岂料,十五张口将那处咬住了。
傅北时见状,蹙眉道:“得快些寻个乳娘来。”
年知夏内疚地道:“都怪我产不了乳汁。”
傅北时严肃地道:“不许责怪自己,这并非你的过错,你以男子之身将他们诞下,已足够了不起了。”
“我虽然诞下了他们,却教他们饿肚子了。”年知夏话音未落,便被傅北时吻住了。
傅北时一触即退,捧着年知夏的双颊:“知夏,不许责怪自己。”
“嗯。”年知夏揉着十五毛绒绒的后脑勺道,“十五,爹爹没有乳汁,抱歉。”
十五折腾了良久都喝不到乳汁,哇哇大哭了起来。
傅北时只得向店家要了一碗米糊来,他端着迷糊,由年知夏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