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喝罢米糊,便睡了过去。
年知夏看看正月,又看看十五,道:“北时哥哥,你觉得正月与十五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傅北时不答,垂下首去:“知夏,我亦想喝乳汁了。”
年知夏先是愕然,而后失了气力。
傅北时将熟睡中的正月与十五抱到一旁,好生将年知夏调戏了一番,才揽着年知夏的腰身道:“知夏已不是我的嫂嫂了,知夏已属于我了,知夏并不心悦于兄长,知夏心悦于我。”
“我属于北时哥哥,我心悦于北时哥哥。”年知夏主动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俩人断断续续地接着吻,难分难舍。
年知夏忽觉不适,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恶露流出来了。”
傅北时茫然地道:“甚么是恶露?”
年知夏回道:“恶露便是产后从体内排除的秽物。”
傅北时掀开棉被一看,又觉得心疼了。
年知夏却是道:“很难看罢?”
傅北时摇了摇首:“不难看。”
年知夏见傅北时双目湿润,取笑道:“北时哥哥变成爱哭鬼了,羞羞。”
这处昭示着年知夏是如何经历艰辛,总算产下了正月与十五。
不知何时,这处方能恢复如初?
傅北时被年知夏一取笑,泪水潸然而下:“对,我因为知夏变成爱哭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