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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已听不到正月的哭声了,便回年知夏身畔去了。

十五依旧睡着,年知夏听得房门“吱呀”一声,见是傅北时,但傅北时怀中没有正月,立刻紧张地道:“正月呢?”

“正月正由乳娘喂乳汁,还有知秋在,你且放心罢。”傅北时疾步行至年知夏床畔,揉了揉年知夏的发丝,“不准自责,没有乳汁并非你的过错。”

年知夏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傅北时的手掌,继而勾住傅北时的后颈,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唇舌相合,吐息交织,须臾,年知夏的身体便发软了。

一吻罢,他气喘吁吁地道:“我倘使已坐完月子了该有多好?”

年知夏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傅北时明知故问地道:“待坐完月子,知夏要自荐枕席么?”

年知夏摇了摇首。

傅北时登时面露急色:“难不成是我会错意了?”

“自然是北时哥哥会错意了。”年知夏忍着笑道,“是北时哥哥要嫁我,该当由北时哥哥自荐枕席。”

傅北时这才放松下来,并轻啄了一下年知夏的唇瓣:“知夏说的是,该当由我自荐枕席。”

“我准了。”年知夏抬指摩挲着傅北时的眉眼,“待我坐完月子后的第一日,北时哥哥便自荐枕席罢。”

傅北时配合地道:“多谢夫君恩典,娘子遵命。”

“北时哥哥变得愈来愈知情识趣了。”年知夏的指尖游走至傅北时的右眉,他不由好奇地道,“我初见北时哥哥,北时哥哥这右眉眉尾便伤了,是如何伤的?”

傅北时答道:“是在遇见你的前一刻,被那袁大官人的打手所伤的。”

“所以北时哥哥其实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见傅北时颔首,年知夏又心疼地道,“北时哥哥为何会如此大意?北时哥哥武功高强,岂会被一区区助纣为虐的打手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