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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不答,亲了亲年知夏的肚子,而后又去看那处,那处业已恢复如初。

年知夏并不反抗,只是捂住了自己的面孔。

未多久,傅北时为年知夏合拢了衣衫,拨下年知夏的双手,注视着年知夏的双目,歉然地道:“知夏,对不住。我与娘亲提了许多回,娘亲仍是不肯答应由我嫁予你。”

“北时哥哥的意思是镇国侯夫人同意我们成亲,只是须得由我出嫁?”见傅北时颔首,年知夏正色道,“北时哥哥毋庸感到抱歉,我愿意嫁予北时哥哥。”

“是我食言而肥了,对不住。”傅北时满心歉疚,“我是当真想嫁予知夏。”

“无妨,只消对象是北时哥哥,娶或嫁皆可。”年知夏好奇地道,“北时哥哥是如何说服镇国侯夫人同意这桩婚事的?”

傅北时回道:“我同娘亲一提,娘亲便答应了,我猜想应是我曾为知夏殉情,娘亲清楚她拆不散我与知夏,且知夏诞下了正月与十五之故罢?”

“殉情”二字从傅北时口中吐出来,教年知夏心脏抽痛。

他叹了口气:“我若是镇国侯夫人,定要好生教训你这个不顾父母的不孝子。”

傅北时亦叹了口气:“我确实不孝。”

年知夏发问道:“我何时能带着正月与十五去见镇国侯夫人?”

“明日罢,你千里迢迢而来,必须歇上一日。”傅北时忐忑地道,“不知正月与十五是否能讨娘亲欢心?”

年知夏失笑道:“我尚未担心,北时哥哥倒是先担心起来了。”

“定是我多虑了,正月与十五定能讨娘亲欢心。”傅北时又与年知夏接了个吻,便将年知夏放在了床榻上头,为其褪去鞋履、足衣,盖上锦被,末了,告别道,“知夏,你且好好歇息,我尚有要事得处理。”

已是立冬时节,年知夏一被傅北时松开,顿觉周身发凉,忍不住揪住了傅北时的衣袂:“北时哥哥别走。”

傅北时自然不想走,奈何朝政缠身,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