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去,亲了亲年知夏的额头:“知夏,我会早些回来的。”
“北时哥哥欺负我。”年知夏吸了吸鼻子,“北时哥哥别走。”
傅北时哄了年知夏好一会儿,才哄得年知夏松开了手指。
年知夏原本打算目送傅北时离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下了床榻,疾步而去,环住了傅北时的腰身。
傅北时回过首去,见年知夏正赤着足,当即将其打横抱到了床榻之上,并用双手拢住了年知夏的双足。
年知夏双目发红,哽咽着道:“我太久不见北时哥哥,舍不得北时哥哥走,北时哥哥不必理会我,尽管走罢,切勿耽误了要事。”
“知夏这副样子,我哪里走得了?”傅北时亦上了床榻,轻抚着年知夏的背脊。
“是我太任性了。”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快走罢。”
傅北时是当真有要事,亦是当真离不得年知夏,于是道:“我半个时辰后再走。”
“嗯。”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心口,聆听着傅北时的心跳声道,“镇国侯夫人定然在责怪我害得你误入歧途,还为我殉情罢?”
傅北时肃然道:“其一,我并不认为是歧途;其二,是我自己对你一见倾心,并非你勾引于我;其三,你无法预知我会为你殉情。至于娘亲对于你的看法,你无需在意。”
换言之,镇国侯夫人的确是这般想的。
“待我嫁入镇国侯府,我会与你一道好生孝敬镇国侯夫人的。”年知夏牵了傅北时的手,“北时哥哥,你离开的这些时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亦然。”傅北时握紧了年知夏的手,“我害怕知夏又不要我了,亦害怕知夏又不见踪影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不要北时哥哥,亦不会再离开北时哥哥。”年知夏以吻为誓。
傅北时威胁道:“望知夏言出必行,否则,即便知夏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知夏捉回来,且会将知夏囚禁,以免知夏再动离开我的念头。”
年知夏感受着傅北时炽热的爱意,含笑道:“除非北时哥哥赶我走,不然,我绝不会离开北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