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页

年知夏控诉道:“我几时诱惑北时哥哥了?北时哥哥实乃血口喷人。”

傅北时立即致歉道:“全数是我的不是,是我禁不住诱惑,一旦被知夏亲近,便觉得知夏在诱惑我。”

“确是北时哥哥的不是。”年知夏正色道,“北时哥哥合该任由我为所欲为作为补偿。”

傅北时拒绝不了,不得不颔首道:“全凭知夏处置。”

年知夏抿唇一笑:“北时哥哥不许动。”

而后,他便解尽了傅北时的衣衫,巡睃着傅北时的身体,吹了个口哨,道:“好颜色。”

傅北时见年知夏一副登徒子做派,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知夏,莫要闹了。”

“就闹,就闹。”年知夏提醒道,“北时哥哥可记得自己须臾前说过的话?”

傅北时叹息道:“罢了,知夏要如何便如何。”

左右自己与年知夏早已云雨过无数回了,不必非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北时哥哥进浴桶去罢。”年知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面颊,才取了澡豆来。

他与傅北时私通的那三个月间,他从未帮傅北时沐浴过,总是傅北时帮他沐浴。

他在傅北时身上抹了澡豆后,又为傅北时揉按着后颈,并轻声细语地道:“北时哥哥累了罢?我不闹北时哥哥了。”

“对,我累了。”傅北时回过首去,凝视着年知夏道,“知夏,你可曾想过参加秋闱?”

年知夏满腹顾虑:“想过,但是北时哥哥,现如今,今上荒废了朝政,秋闱恐怕无法如期举行罢?且正月与十五太小了些,我不放心;再者,北时哥哥在朝中举足轻重,我是否该当避嫌?我假使入朝为官,北时哥哥是重用我好,还是不重用我好?”

“秋闱大抵无法如期举行,知夏可早做准备;知夏虽然产下了正月与十五,但这并不代表知夏从今往后的日子便得绕着他们转,知夏大可一展抱负;正月与十五确实太小了些,知夏不放心乃是人之常情,我亦不放心。我们可托你家人照顾正月与十五,知夏坐月子期间,亦是他们照顾的,正月与十五被他们照顾得很好,白白胖胖,面粉团子一般;举贤不避亲,我自会重用知夏,我无惧于口诛笔伐,知夏亦毋庸惧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知夏万一不能胜任,我定不会包庇知夏。”傅北时牵了年知夏的手,“知夏,我是否惹你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