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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傅北时唤了一声后,翻身而上。

年知夏似笑非笑地抱怨道:“娘子好生粗鲁。”

傅北时覆唇而下,他与年知夏分明饮了一样的酒,他却觉得从年知夏口腔中搜刮而来的酒更为香醇。

唇齿交织间,他解尽了自己与年知夏的衣衫。

待年知夏被傅北时松开后,他气喘吁吁地划着傅北时的胸膛道:“娘子下次穿肚兜予为夫看可好?”

傅北时颔了颔首。

年知夏得寸进尺地道:“娘子下次在朝服中穿肚兜可好?”

傅北时又颔了颔首。

年知夏瞪了傅北时一眼:“娘子未免太过纵容为夫了。“

傅北时正色道:“我心悦于夫君,自当纵容夫君。”

年知夏双目发红,进而抬首吮吸着傅北时的唇瓣,含含糊糊地道:“快些令我‘玩火自焚’罢。”

久违的甜美近在咫尺,但傅北时并不舍得教年知夏出血,自是格外慎重。

年知夏迫不及待地道:“娘子,快些。”

傅北时矢口拒绝:“不可,我们已有九个月不曾行周公之礼了。”

良久,年知夏方才感受到了傅北时,他直觉得过了一个春秋。

他凝视着红烛摇曳下的傅北时,忐忑地道:“我与生产前可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