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掐住年知夏的侧腰,将年知夏整副身体抱入了自己怀中,耳语道:“自然不同……”
见年知夏身体一僵,他赶忙补充道:“夫君较生产前更为诱人了。”
年知夏双目发亮:“当真?”
傅北时严肃地道:“当真,我骗夫君做甚么?”
年知夏释然地笑道:“其实我有些害怕。”
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的眉眼道:“夫君毋庸害怕,我心悦于夫君,不论夫君变作何等模样,我皆心悦于夫君。”
年知夏回应道:“我亦心悦于娘子,不论娘子变作何等模样。”
须臾,他再无说话的气力,只拿一双水光淋漓的瞳孔注视着傅北时。
傅北时发问道:“夫君,你还好么?”
年知夏不答,兀自摩挲着自己的肚子。
许久后,傅北时拥住了年知夏,喟叹道:“我们终于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夫夫。”
年知夏缓了口气,才出言道:“我是昨年元宵怀上正月与十五的,今夜我是否亦会怀上娘子的孩子?”
“我……”傅北时顿了顿,坦白道,“夫君,对不住,不能如你所愿,我事先服下了避子汤。”
年知夏怔了怔,笑道:“没甚么对不住的,为夫清楚娘子舍不得为夫再受生育之苦。”
傅北时强调道:“我们有正月与十五已足够了。”
“嗯。”年知夏尚不满足,“娘子,继续罢。”
他并未醉倒,却忽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肉皆浸透了酒液,酥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