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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屏退紧跟上来的随从,进了门。

年母正在院子里缝补衣物,乍然见得傅北时,大吃一惊。

年知夏请娘亲将正月与十五带走,后又对傅北时道:“北时哥哥,我们谈谈罢。”

傅北时抿紧了唇瓣,一言不发。

年知夏从未见过如此阴沉的傅北时,鼓足了勇气道:“北时哥哥,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跳崖,我不该骗你,我知错了,你大人大量饶过我可好?”

良久,傅北时才出声道:“带我去你的卧房。”

年知夏不知傅北时何意,由于不敢忤逆傅北时,只能照做。

一进得卧房,他突地被傅北时扣住了右腕,紧接着,他又被傅北时拽着右腕,摔在了床榻上头。

“北时……”他方要质问傅北时意欲何为,竟然被傅北时堵住了唇瓣。

傅北时吻得又狠又急,似要从唇齿着手,将他拆骨入腹。

他感到恐惧,与此同时,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情不自禁地发软了。

他这副身体叫嚣着想要被傅北时碰触,想要被傅北时占有,甚至想要再次怀上傅北时的骨肉。

傅北时沉浸官场多年,素日可谓是喜怒不形于色。

面对年知夏,他却如同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少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行。

亲吻间,他伸手探入了年知夏的衣衫,重重地擦过曾被他品尝过无数次的肌肤。

年知夏浑身战栗,使出浑身气力,推拒着傅北时。

傅北时猛地尝到了一股子血腥味,是他的唇瓣被年知夏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