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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放过年知夏,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血液渡入了年知夏口中,又逼迫年知夏与他唇舌纠缠。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年知夏的唇瓣,被嫉妒催促着口不择言地道:“知夏,你便是在这张床榻之上教你娘子怀上身孕的?你娘子是否知晓你曾对我投怀送抱?你娘子是否知晓你曾在我身下欲仙欲死?”

“我……”年知夏心知傅北时误会了,但他并不想向傅北时解释,遂沉默不言。

傅北时不喜欢年知夏这副冷淡模样,居高临下地道:“知夏,你成功骗过了我,是否很是得意?若非我偏巧途经此处,我恐怕此生都不会知晓你尚在人世间,且你已洞房花烛,生儿育女。”

“对不住。”年知夏不敢看傅北时。

傅北时掐住了年知夏的下颌,迫使年知夏不得不仰起首来。

“知夏,你命不好,好容易逃出生天,又不幸落入了我手中,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才好?”

他明明曾后悔强迫了年知夏,可是一想到年知夏曾与其妻肌肤相亲,他的理智便荡然无存了。

年知夏理当是他的,他夺走了年知夏的童子之身,年知夏理当是他的。

思及此,他不再对年知夏客气,弹指间,他将年知夏身上的衣衫撕了粉碎。

“北时哥哥,不要。”年知夏心悦于傅北时,但傅北时已与卫明姝共结连理了。

年知夏愈挣扎,傅北时便愈难以自控:“知夏乖,不然我便当着你娘子的面强暴你。”

年知夏尚未成婚,不过他不想让傅北时知晓此事。

“我会乖的。”他扯了扯唇角,“我容许北时哥哥抱我一回,北时哥哥答应我事后马上离开可好?”

“你昔日不是曾自称我的通房么?你便当我真正的通房罢,我要带你回京。”以免年知夏拒绝,傅北时捂住了年知夏的唇瓣,少时,他久违地重返了极乐之处。

年知夏双目垂泪,满腹委屈,且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