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呆了呆,眼睫被雨水冲刷的模糊,入目是一袭白衣, 被素色绣银的腰封裹出干练的轮廓,而后是纯白的剑匣, 因为淋了雨散发着微光。
“差不多可以停雨了!”那少女说。
“嗯。”青年淡然应了一声, 莫大的雨势瞬间停住, 阴云仍然停留在上空,遮蔽住日头。
妇人在一阵急促的呼吸之后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她身体一沉又要跪下:“二位恩公——”
“哎呀你别跪别跪呀!”沈秋练急道:“哎呀哎呀顾长汀!她非要跪我怎么办呀!我拦不住!!你搭把手呀!!”
顾长汀冷冷道:“你敢跪下去我就让天上下刀子。”
“......”
这威胁叫一个掷地有声斩钉截铁,那妇人就这么僵住了,膝盖也不敢再屈一下, 战战兢兢的站直了。
沈秋练对这种野蛮的叫停方式很是有意见, 但不得不说立竿见影的有用,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讪讪笑道:“那什么,我们其实是好人......”
顾长汀的形象大概率是救不了了, 自己的形象还是要纠正一下的,于是沈秋练语重心长的将自己的来历娓娓道来。
那妇人听完后下意识的又想下跪了,活活被顾长汀的眼神吓住。
“那个,介不介意让我们看一看你相公。”沈秋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