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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晨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带头凑了个局,开车去接谢惊寒,在天香园接受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检查,才把谢惊寒这蹲大佛接出来。

王子晨的车很低调,只是一款中档的黑色奥迪;谢惊寒放了歌,问他什么时候取的驾照。

王子晨说两个月前。

开车他俩都会,取得驾照只是时间问题,王子晨说:“什么时候回江城?”

“看吧,昂风今年要在f国新设一个大型科研中心,主要开发ao的舒缓剂。”谢惊寒将衬衫的扣子散漫地解了两个颗,露出了大片的锁骨,说:“老爷子在f国回不来,我就能回江城。”

王子晨不给面子地大笑,说:“我看悬,你那便宜弟弟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老爷子养育你多年,不可能干脆利落的放过你。我和我妈聊过这件事,她说你就是小孩子瞎玩,想屁吃。”

谢惊寒倒也不生气,只是笑了一下。

王子晨凑局来的人都是圈子里的,谢惊寒进去时众人还挺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叫了句:“谢少。”

任何圈子都是有领头的,基本上在这个圈子里谢惊寒和王子晨就是头一份;众人围着牌桌玩梭哈,见他俩来肯定要邀请,王子晨摆摆手示意不玩,倒是谢惊寒跟着玩了几局。

谢惊寒上桌,同一张桌的人就要重新洗牌,身份对等的上桌,不够格的自动退下;坐在桌上的男性oga笑着下桌,看了谢惊寒一眼,突然说:“我来分牌吧,打个下手。”

oga容貌艳丽,皮肤白皙,笑着说话时实在没人能拒绝,同桌的人当然乐意,把目光看向了谢惊寒。

谢惊寒点头,八风不动,好像oga就真的就是个发牌的。

谢惊寒过了手瘾,觉得实在没趣,还不如回家打游戏;退了牌桌后端了杯酒,去阳台上找王子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谢惊寒喝了口酒,问他日后的打算。

“出国留学,目前就是a国和c国。”王子晨说:“目前属意a大。”

谢惊寒和他碰了下杯,王子晨不同于他,不论是他父亲一方还是母亲一方,他都是唯一的独苗,责任他必须要担。

“不玩了?”王子晨说:“你一进来看到他们的脸了吗?笑死我,变得比脸谱还快,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惊寒手搭在大理石的栏杆上,懒洋洋地问为什么。

“因为昨天谢梓安才请他们吃过饭啊,哪知道你今天就回来了,这队站早了。”王子晨笑说:“你弟现在都进昂风学习了,你要是争点气,轮得到他?”

“这口气给他吧。”谢惊寒转着酒杯,“太大了,怕把我呛死。”

王子晨又开始笑,谢惊寒也在浅笑,笑完后王子晨一口饮完杯中的酒,不怎么怀好意地说:“你是不是临时标记沈放了?”

谢惊寒一顿,看了他一眼,说:“你还记着他?”

“什么眼神啊你卧槽。”王子晨贱兮兮地说:“alha的占有欲真他妈强,我就提了一嘴,至于么?”

谢惊寒缓慢地喝了口酒,没说话。

王子晨笑了笑,对他这幅模样倒有些新奇,他说:“惊寒,你给我说实话,你对沈放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