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要把我自己赚来的东西给你?虞业,你有那么胃口吗?吃下去,你不怕撑死吗?”
“虞慈,你姓虞,你的一切就都是虞家的!”虞业阴森森地说道。
“你把我当以前那些被洗脑了的次子们了吗?”虞慈笑了,嘲讽中带了无奈和悲哀。他在为那些甘愿当牛做马的长辈们悲哀,也在为自己悲哀。
“我不是他们,我不愿意被捆在虞家这艘早就腐朽了的船上,养着你们这帮废物!”
“行,你虞慈不愿意签是吧。”虞业呵呵地笑,眼中和神情中都带着癫狂。
他一扬手,“啪”地一下将文件夹的合同砸在了虞慈的脸上,“你不是不愿意签吗?那我就只好使些手段让你签了。”
虞业起身找趁手的家伙,在这个破仓库里,废铁木棍实在不要太多。虞业都没怎么走,就捡起根生了锈的铁棍。
他拿着铁棍站在虞慈的面前,阴影将侧躺在地上的虞慈着了进去。
虞慈在阴影中抬头看了眼模糊了五官的虞业,勾着嘴角笑了,“你就打算用这么个棍子逼我屈服?”
“呵呵,你现在可以嘴硬,等下就不知道你的嘴是不是还能这么硬了。”
虞业举起铁棍冲着虞慈的左腿就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死命地砸。
铁棍敲击人体的闷响、咬牙忍痛地闷哼声,和虞业癫狂地“你签不签”“你到底签还是不签”“我要打死你,打断你的腿,看你还狂”的刺耳尖叫混在一起,在空旷的废厂里成了沁着血味的诡异调子。
那些同样手黑的很的绑匪们,这时候倒是难得起了一点的同情心,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看。
刀疤脸把抽了一半的烟掷在了地上,厚鞋底重重地碾了一脚,低骂了句,“真特么是个畜生”后,走了过去。
虞业兴奋地看着虞慈裹着休闲裤变了形的左腿,和沁满了汗的苍白的脸,哈哈哈地笑着,觉得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兴奋。
他终于,终于将这个不可一世的弟弟压在了脚下了!
“虞慈,你到底签不签!签不签!不签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