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又如何,小生约莫记得比白五爷还小上一岁,白五爷一介白身都落拓光明,二十两银子都不肯拿出来,大街上还敢讹人饭钱,小生又有什么好羞耻的呢。”
两人针尖对麦芒,虽是没动手,那气氛也跟动手没两样了。
“五爷的事你少管,走了!”
白玉堂说完,便飞身又从窗户落了下去,待南星推门进来,竟见窗户大敞,登时奔至窗边将窗户琐好,这才将端着的食盒提到桌上。
“少爷,您这会儿不能见风……”
“哎,打住!说说看都有什么,不然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黎望用旁边的折扇敲了敲盒盖子,打断道。
南星便将盒子打开,一边布菜一边道:“这道莼菜豆腐羹,是小的方才盯着厨房做的,用的是最好的绢豆腐,又用水焯过,豆腥味都去掉了。”
“那这道鱼呢?”黎望轻轻嗅了嗅,竟有股酒香味,他自己本身就善厨,问完便自问自答起来,“你先别说,这鱼恐是用酒煮的吧,这太和楼竟还请了个地道的湖北厨子?”
“少爷竟连这个都能闻出来?”南星眼带跃跃欲试道,“那少爷若不闻闻南星,看看小的祖籍何处?”
南星从小落难,颠沛流离才到黎家做了小厮,自不知自己家乡何处。
“少贫,南星你最近胆子很大嘛,竟还敢打趣你家少爷我了!回头等到了京城,便让我娘给你好好教教规矩。”
南星一听,忙讨饶,手上布菜的动作倒是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