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便坦然伸手:“名帖呢?”

黎望一折扇拍上去:“你求我呀~”

“呸,谁要求你!”白五爷铁骨铮铮一条汉子,从未求过人,心想他拿名帖去,不如带黎知常一同去,反正这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索性便发出了邀请。

黎望本就觉得旅途无趣,这番一听,当即欣然应允,反正老头子的名头不用白不用,万一哪天又直谏被贬,他这巴巴地赴京一趟,总该体验体验当衙内的快乐。

于是第二日,两人便带上雨墨去了柳府。

“你说这柳洪也真是眼皮子浅,一看颜兄没钱就这般薄待,可见是从未想过要履行婚约。”白五爷隔着桥看见柳府,十分嫌弃地吐槽道。

雨墨听着,心中表示很难不赞同,这柳员外就是狗眼看人低。

“确实是个不周全的。”

白玉堂闻言转头:“就只这点评价?”

“那还要如何?若小生有个女儿,要将之许配给个穷酸书生,小生也不舍得!你可知举人考取进士有多难,再说即便是考取了功名,那也不是一朝夕间就能飞黄腾达的。”

白玉堂:“……你这未免,也过于现实了些。”

不过若他有个娇养的女儿,好像也没那么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