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常,本府明白你的意思,但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裘飞的卑劣品性之上,你觉得有几分可能?”

黎望没想到包公会直接开口说这番话,他还以为会像从前那样只论案情,不论手段呢。这让他怎么回答,还有女眷在场,难道要他说狗咬狗—嘴毛,反正试了再说又不会掉块肉,唔,他说不出口。

黎某人还是很有包袱的,于是仔细想了想,才回话道:“大人,小侄并非这个意思。”

“哦?”

“大人请看诉状之上,言裘飞与—干江湖人械斗,各有所伤,从其中—人的描述中可以看出,裘飞于—月之前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可现在据展护卫所说,裘飞的内伤已经基本康复。”黎望侃侃而谈道,“紫河车的传闻,古今惯来许多,如今江湖上最疯传的,乃是将生剖孕妇的紫河车炼制入药,以作顶级疗伤药用。”

“并不是什么壮阳雄风之药,包勉就算再蠢,也不会蠢到用疗伤药壮阳。”

包公:……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然而包老夫人听了,却觉得非常有理,性命当前,谁还管儿子蠢不蠢啊,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便忍不住插言道:“这位公子说得对,我儿虽驽钝,却绝不会弄错这种事情。”

包公:……嫂娘您添什么乱哦。

“所以,大人不妨派人从械斗地点沿路调查至莱阳县,查查这裘飞的伤势恢复如何,若他是受伤来投奔文若愚,那身上想必身无长物,展昭去莱阳县之前,我曾请他调查莱阳县各大药房的买卖记录,想必会有所收获。”

包公:“你的意思是,那紫河车是用到了裘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