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叫他出卖邓大爷,徐敞却是害怕的。
于是他只能死咬牙关,认定没有人敢在开封府做小动作,即便是狄青的人。
这徐敞,果真如五爷所说,是个好骗的,黎望见他这幅心神即将失守的模样,便乘胜追击道:“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至于要对你做什么,你也看到了,小生不过一介文弱书生,以笔为剑,自然是要多动动笔杆子了。”
其实即便五爷没抓住徐敞,黎望都准备匿名发个檄文喷击下江湖人的行为,反正读书人唾骂江湖人是政治正确,在这个当口,搅浑一下京中的流言,更能提纯幕后之人。
“你们这些玩弄手段的读书人!不得好死!”
看得出,徐敞对读书人的意见很大,黎望顺遂地将判官笔往人脑袋上送了送,这货瞬间就没了声音。
“我呢,最讨厌别人骂我了,且脾气也不大好,你一个过河的小卒子,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这么嚣张,徐敞,你当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蠢吗?”
白玉堂:???是他漏听了什么,怎么忽然就听不明白了?
徐敞脸色大变,铁青着脸道:“你他娘说谁是小卒子!”
“说你啊,在场除了五爷就是你我,除了你还有谁?别天真啦,以你的武艺和脑子,想来跟那邓大侠还是有些区别的,人能做黄雀,你却只能做螳螂,螳螂捕蝉,捕完了就没了效用,其实五爷带你来开封府,实在是一片善心,若你还在外面,早就凉透了。”
白玉堂:……倒是夸得不错。
徐敞的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