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其他长辈蠢蠢欲动想玩,初若织赚了点小钱,高高兴兴让出位置。

纳兰殊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三哥现在这么会哄媳妇了。”

纳兰礼瞥了眼,没发表意见,正要阖眼打瞌睡,胳膊被撞了撞。

楚问知举着手机,双目炽热:“下周要不要组团去殡仪馆抬尸,日薪一千五。”

对方说了,发展一个下线还有三百块钱奖励。

“你说什么?”

“抬尸,抬得多还有提成,这钱貌似很好赚。”

纳兰礼仅存的一点睡意被驱散,一张俊脸僵白,搭在椅子上的手攥得嘎吱作响:“我看着很适合干那种活吗?”

本以为傅园让他拍内-裤广告就是极限,没想到兄弟还让他去抬尸!

真是百年难见,震裂他下巴!

“滚……”

楚问知以为他在计较两万块钱的事,啧了声:“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咱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连万奕铭都看不下去了:“老四,你好歹也是一个上市集团的总裁,你炒点股卖卖地皮,分分钟百万的收益,至于去抬尸?”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楚问知心里苦,啜了口浓茶,满嘴都苦,“那种收入要走流程,我老婆一查就查得到,这种小兼职直接转账就行了。”

婚前愁怎么花钱,婚后愁怎么藏钱。

纳兰殊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塞到他手里:“四哥,我把当伴郎收的红包给你。”

楚问知犹如手握重金:“老五,你是个有前途的,我看好你。”

他感动又激动,在桌底下打开红包。

一个红包五十块钱,一个红包二十块钱。

楚问知没忍住,艹了声:“席敬啥时候这么扣扣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