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殊傻眼了:“……”

他掰了大半天的玉米,就搞到七十块钱?!

另外一边……

初若织索性拉了张椅子,坐在何岂淮旁边看着。

两人坐在一起,不说话时,气氛不浓不淡,正好。

时间在月光下流逝。

麻将打来打去就那样,初若织昨晚被折腾得有些狠,半眯着眼频繁点头。

她脑袋靠在何岂淮直角肩上,微张着红唇入眠,呼吸匀称,可爱爆表。

何岂淮打完这一局,轻声说不打了。

时髦太太们挽留不成功,笑着打趣:“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一颗心都黏在媳妇身上。”

何岂淮温雅一笑,弯腰将初若织公主抱抱起来。

初若织醒来,眼皮有些睁不开,咕哝问:“去哪?”

“回家。”

“这家酒店做的炸鸡腿好吃,我想带些给骨奶和麻薯吃。”

“好……”何岂淮找了个侍员,“去厨房打包两盒新鲜的炸鸡腿给我。”

男人爱屋及乌,也宠着她的狗。

初若织紧紧圈着他的脖子,趁着没人看,偷偷亲了下他俊朗的侧脸。

肌肤传来湿润感,何岂淮愣了愣:“怎么了?”

“就突然发现,越来越爱你了。”

男人如远山黛的眉眼舒展开来,喜上眉梢,抱着她的力度不自觉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