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就渴望着有人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终于有受虐接班人了!

傅园低声说了几句,纳兰礼拧着剑眉将中药灌入胃里。

傅园剥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郎有情妾有意:“解解苦味。”

单身狗凉?傅惊:“……”

都是人,怎么区别对待如此大!!

傅惊抓起一旁的车钥匙要回去。

“就走了?”

傅惊苦大仇深瞟了眼傅园,没好气哼了声。

傅园一头雾水:“都这么熟,我就不送了。”

傅惊咬牙:“谁稀罕?”

纳兰礼跟傅园面面相觑,这又怎么了?

……

何岂淮在俱乐部待了会才回去。

瞥见骨奶狗窝空着,他有股不祥的预感。

借着窗外的月色,床上一人一狗睡得真香。

骨奶后颈皮一紧,一睁眼,它以抛物线的方式落在门外的地毯上,前爪悬空举着。

“嘭!”

它抖了抖耳朵清醒过来,自己被扔在走廊里。

它扒了扒门,压根没反应,只得垂着尾巴去了自己狗窝。

何岂淮洗完澡出来,初若织侧睡着,白色的蕾丝领口滑落,露出精巧的香肩,锁骨轻微上挑特别性感。

男人眸色暗了暗,覆身上去。

将姑娘的身体摆正,他骨节分明的十指撑在她两侧,动作很轻很慢。

初若织哼哼唧唧,双颊染了一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