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哆嗦着醒来,媚眼流转着光波:“你刚回来的?”

“回来半个多钟了。”

何岂淮受不住她情动时的咕哝声,也不再压抑着自己,剧烈沉浮着。

初若织有些激动,指甲在他后背留了不少抓痕。

“乖,别抓脸。”

周末时,何岂淮陪初若织去古玩市场淘了两样宝贝,又去买了几样营养品。

初若织拎着礼物放在何晖面前:“爸,之前骨奶不小心害你摔跤,我给你赔个不是,它就是一只狗,别气坏了身体。”

毕竟是长辈。

何晖冷嗤一声。

犯了错是一只狗,没错时比人还尊贵,这双标也是够了。

讥讽道:“你再晚点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初若织怕何晖有一天对两只下手,此时伏低。

何岂淮站在一边低眉顺眼。

回来之前,初若织再三强调不让他说话。

何晖最后还是收了那两件古玩。

何岂淮性格温润,眼光最是毒辣,一个上午就挑了几样宝贝。

初若织把玩着一块原玉,这块玉石一旦打磨出来,价值不菲:“我可不信是你瞎碰运气。”

“我有朋友在圈里讨饭吃,耳熟目染,花拳绣腿罢了,不值得一提……”何岂淮揉了揉她发丝,一脸宠溺。

眨眼又是国庆七天乐。

全国商场、大街、高楼led显示屏,都带着喜庆红。

初若织在家里给骨奶编了一条红裤子,左边还绣着个金色铜钱。

给骨奶穿上后,她接了个电话,一直待在书房内没出来。

红裤子有点紧,骨奶被勒出两瓣翘臀,在何宅里自由走动。

何岂淮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红裤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