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下楼时正好看见:“它穿着就很喜气,干嘛脱掉?”
“它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初若织挠了挠头,将信将疑,见骨奶吐着舌头朝何岂淮摇尾巴。
这么狗腿,看来是真的了。
自己提交了导协申请书,导协那边久久没有回信。
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信访工作者接通电话,字正腔圆:“你提交了申请书?我查一下,请稍等。”
话筒对面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抱歉,我们这边显示没有收到申请书。”
初若织眼神犀利,但声线依旧温和:“我知道了,谢谢。”
书房里的电脑还没关。
她当初是邮寄入协申请书,快递单号显示已送达。
明显是有人暗中作乱。
但她后天要带剧组去外地取景,暂时没空揪小人。
次日凌晨,麻薯突然有临产迹象。
初若织没睡。
何岂淮想睡,但不能睡。
麻薯凌晨一点多阵痛,陆续生了三只狗崽。
其中有只崽纹丝不动,麻薯呜呜直叫。
初若织没经验,看得揪心疼:“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了。”
术业有专攻,何岂淮不懂兽医,他上网查了一套可靠的教学方法,现学现救。
狗崽舌头没有发白,他持续性拍打狗崽后背、护着头脖一直甩,规律按揉胸膛。
隔了会又将狗崽给麻薯舔舐。
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狗崽有了哭声。
初若织悬在嗓子里的心放下来,喜极而泣抱着何岂淮的窄腰:“老公你太厉害了,你就当老三的干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