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戴着兔子面具的人,另一个是带着成鹿面具的人,兔纹面具的人看着骨架较为纤细,应该是还未到志学之年的岁数,而那个鹿纹面具的男子虽说不上是弱不胜衣,但和其余人比起来确实是显得盈弱了一些。

按理说,这两个面具人在这样的大团体中本应该是受孤立的一方,但就他刚才观察其余人的神态,似乎有意与他们二人保持距离放低姿态。

瞧着更像是林中臣服于更凶猛猛兽的动物。

而此时,汪晚意目光在打量着他们两人的同时,祝濡之也在注视着汪晚意。

面具下,祝濡之难以抑制住他此时激动不已的心情,他的整只手都在颤抖,只觉得他整个心都要跳了出来。

心里原本空无一物的一处,又重新装满有了希望。

晚意,是你吗?原本他以为他们二人在于再见之期,生死无尤……

曾经无数个在那金笼子里的日日夜夜,他都在默默注视着汪晚意的身影,在汪晚意的每一个转身,他都将他的背影刻入脑海,他的一颦一笑对他说过的每句话,他都铭记于心间。

就算看不见他的容貌,茫茫人海,浮生如梦,芸芸众人,他唯认他一个。

“濡之……怎么了。”一旁的阿五拽了拽祝濡之的袖子,不解的问道。

阿五顺着祝濡之目光的大概位置看了过去,是那个新来的无名。

第二十五章 前情惘然

这人虽然看不见面具下的相貌,瞧着这身法亦看不出来有武功根基。

阿五在心里想着,这副弱不禁风的身板在他家乡的族人面前,几乎是失败者和最无能的存在,而他自己就是被家族舍弃的那一颗棋子。

但阿五能觉察到,这狐狸纹面具人身后,那个跟随着他的面具人似乎与众不同。

这面具人行走间虎步生风,行稳有力,体内必定也是真气浑厚,滚滚不可测,应该是个绝顶的轻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