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陛下怀里最舒服。这地上硬哐哐的还冷。”汪晚意寻了处又热呼又舒服的地儿满足的说道。

这阉奴倒好,在这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也不害怕,真把这地方当成是他那西厂狗窝了。

“你这是把在竹轩院里没打上的主意打到这儿来了?”

朱昭延没回答汪晚意,他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这阉奴还真会找让他乱了理智的地方坐。

汪晚意笑了笑又继续轻声说道。

“陛下,您可知梅太妃?”

“梅太妃?”朱昭延挑眉问道,不知为何汪晚意会提起梅太妃。

梅太妃他算是知道一些,父亲在世时与他提过。

“知道一些,残害皇族子嗣,永平城挫骨扬灰,魂无归处。”

“是,太祖在世时起义为王,更改国号,刚坐稳了皇位,便下旨将永平府知府梅悦之女梅笑然纳入宫为妃,也就是后来的梅太妃,而跟随太祖征战的蔡兴贤也被封了官位,本该封将候,却另设锦衣,掌管锦衣卫,陪君伴驾。”汪晚意说道。

“我曾在卷宗里有幸见过梅太妃的画像,梅太妃钟爱白梅,太祖也对梅太妃宠极一时,还为梅太妃在宫中建了赏梅园,太妃身弱不能诞下龙子,便嫉妒赏了当时怀有身孕的闻贵人一碗红花,可巧合的是作恶当场就被太祖身边的杨公公逮了个正着,太祖大怒将梅太妃与那赏梅园一把大火,连人带花烧了个三天三夜,只剩一把焦土。”

“这蔡兴贤种了一府的白梅花,房中还挂着梅太妃的画像,能这样将太妃挂在房间里的,陛下想是为什么。”

“是心仪的女子。”朱昭延想也未想的说道。

“嗯……”汪晚意应道。

“你是说梅太妃与蔡兴贤……”

见汪晚意没回答他,朱昭延侧过头去,只见汪晚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