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发现汪晚意从外面进来时,便上前拥住了他。

“汪晚意!”熟悉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响起,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彼此的声音。

熟悉的香味还有熟悉的怀抱以及那个让朱昭延乱了心绪的人。

“汪晚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嗯?”他将汪晚意抱在怀里,他们拥抱了这么多次,只有这一次,朱昭延是乱了的。

他急得没有用尊称,不代表地位,也不代表朱昭延这个名字,仅仅代表着他自己。

“所以陛下便寻来这里夫唱夫随了吗?”汪晚意轻笑一声回抱住他腰侧,将尖瘦的下巴垫在了朱昭延的肩上。

“嗯,我来与你共赴地狱。”朱昭延轻声说道。

“呸呸呸,晚意才不愿与陛下共赴地狱,陛下您可是万岁万岁万万岁。”汪晚意搂在朱昭延腰上,惹得朱昭延半条性命都交代到了他手上。

“又不老实!蹬鼻子还上脸!”朱昭延又是伸出手拍了下汪晚意的脑门儿,这阉奴还真是不分场合,胆子大的很,成何体统的事儿什么都敢做。

“陛下您整个人都是晚意的了,晚意还有什么好老实的,陛下倒是比在竹轩院的浴室里还要结实上一些。”他在他耳边细语道。

“你这脑瓜里就知道这些有的没的,成何体统?”朱昭延被他弄的哭笑不得,气又不是,笑又不是。

“晚意来这蔡府一遭,除了知道些重要的事儿,倒还学了些蔡兴贤这老妖精的消遣无聊的方法,等你我还有机会出去,晚意定要与陛下尝试个遍。”汪晚意又说道。

“义父。”韦应来到汪晚意身边,他对义父的担心丝毫不比朱昭延更少,义父不会武功,在外威风凛凛,背后可是连最基础的保命招式都学不会。

四肢同步,狗熊跳舞。

“嗯,义父的好应儿。”汪晚意离开了朱昭延的怀里,伸手拍了拍韦应的肩膀道。

找了一处地三个人坐下,汪晚意不愿坐在地上,反而是坐在朱昭延怀里笑着说道。“莫不是您来这儿还把自个儿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