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煦光无奈:“不行。”

他的身份就是最大的问题。

但偏偏还必须隐瞒。

“哎,但是……”梁问雁眨眼,“若你当了盟主,岂不是更方便做自己的事儿?不考虑一下?”

徐相斐拿扇子把她手拨开:“行了啊,以权谋私,你是想让我师弟也尝尝被追杀的滋味儿?”

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就是了,怎么说武林也不可能强迫祝煦光去做这个人,只是想多找几个人选罢了。

“唉,真是瞧不起我,我这幅皮囊,难道不能让他们多看一眼?”徐相斐笑嘻嘻地抱怨,“就知道盯着我师弟。”

祝煦光闻言扭头,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两人动作虽不大,但因为几人坐的近,轻易就被梁问雁瞧见了,她也没作声,只敛了神色,往嘴里丢了颗花生,使劲嚼了嚼。

“燕子。”

梁问雁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起身拍了拍裙摆,见祝煦光和徐相斐都抬头看她,才扑哧一笑,“哎呀,来跟姐姐说说话嘛。”

徐相斐摇头浅笑:“这不行,在家里我都是当大哥的人,哪里能让你占这个便宜。”

两人说着笑,都走到一边,倚柱靠着,徐相斐抓了捧瓜子,和梁问雁一起嗑起来。

“怎么了?”

台上唱着忧思离别,台下梁问雁定定瞧了他几眼,想看看徐相斐白皙修长的手指,又看了看他掩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和袖子,不禁笑出声来。

“燕子啊,你从前穿衣,可不是这样的。”

徐相斐平日里也没个正经,从前也不喜欢穿太过繁琐的锦衣,只求简单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