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看着小家伙慷慨赴死的悲壮表情,明明应该难受小家伙不愿意和他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却忍不住勾了唇。

啧,真是什么表情都可爱。

怎么可以这么勾人呢。

再这么勾下去,他可真要克制不住了。

“别怕,我不碰你。”

男人摩挲着青年的脚踝,白皙修长的两条腿格外惹眼。

当白皙里染上了别的颜色,就显得分外刺眼了。

膝盖那一片的伤看得让人揪心。

再大的欲望,也比不过对青年的疼惜。

傅司宴一边把玩着精致可爱,比自己小几号、也比自己好看得多的脚丫,一边压抑着即将破笼的野兽。

哪怕什么都不做,身体被压抑到了极致,精神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家伙任他施为的样子,勾人到了极点。

可是很快,傅司宴发现,从来就没有什么极点。

没有最勾人,只有更勾人。

闭着眼睛的苏言睁开了眼睛,眨了眨后瞪向男人,睁到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男人的身影。

比刚刚还要勾人。

苏言动了动痒痒的脚,瞪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