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无伦次,几乎就要抽搭出声。

还是庆母从屋子里翻出白净的布条和创伤药,这才分开两人。

把持门户的朱大舅看向朱二舅,如被雷劈一般:“外甥女婿是哭了吧?”

朱二舅:“瞧着是哭了。脆脆挺吓人的,要我,我也得哭。”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奉上,晚安,

第40章 都来了·

里正铁青脸,看着老妻脸上发红的鞋印子,被儿子扶在院子里。

这时候他倒真希望自家人身上能破个口子,见红或是断哪里,可惜没有。

庆脆脆动手留着分寸,大力气都招呼在摔损东西,即便堵门揍人也是照着身上使唤,没那个女人敢撩开衣衫给外人看伤势。

她没留下把柄,可惜气性上来没着心,自己血糊糊的,瞧着吓人。

额间应该是方才黑漆漆中磕到桌角弄伤的,此时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她故意将头围上厚厚的白布巾,瞧着伤势厉害,唬得住人。

花溪村往东十里地就是右溪村,是临海镇最远,靠海最近的村子,人口比花溪村还少,一个村子二十户,七十来口人,半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村里地少,只能靠捕鱼为生,村里过得清贫,自从花溪村的王二媳妇开始收鱼,村里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

老的上了年纪,在家好好织网、修补、做饭、看孩子。

年轻力壮的,出海卖力气,互相照应,齐齐出去,齐齐回来,一天两次出海,往花溪村走两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