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上几天,若是得用,她不会过分苛刻的。

庆脆脆看向另一个妇人,“这一位不是咱们村里的吧?”

庆母点头,“是你外家村里的。她夫家姓钱,按辈分,你也是要叫一声婶子的。你钱婶子家是打猎过日子的,以前钱家爷们和女婿还见过几次面呢。”

因着庆母未出嫁前和钱氏是手帕交,知道她品性,听说她家出了事,所以便有心帮衬。

庆脆脆便笑着叫了一声‘钱婶子’。

钱婶子腼腆地笑了笑,面前的白瓷杯瞧着精细,她生怕弄脏了,虽然走了一大程山路,嘴上生渴,却不好意思喝。

“我当家的说王二麻子有一把好力气,两个人还一块赶过几回獐子呢。”

大家都绕着一片的山头吃饭,深山密林,若是碰上了,难免成行互相照应。

庆脆脆同她说和几句,也不让马婶子落尴尬,一并扯着说了几句,这才引入正题。

“家里活计多,我一个人忙起来照料不到,这才想着请人来上工帮衬。”

“家里活计繁琐,但是都有分工,只干自己分内的事情便成。从早上巳时上值,到下晌申时,一共四个时辰,包一顿上晌饭,一天二个铜板。”

“第二个上值,从午时中到戌时中,还是四个时辰,包下晌饭,一样是二个铜板。”

分作两个时辰段上值,便不至于两人同时来,活计不够,闲着没事干。

重叠的时辰又正好是送鱼最多的时辰,二个人都有活,不会有囤货积攒。

要知道前几天光她和王二麻子忙活,顶多王海和王丰帮上片刻,有一百来斤的鱼不及时料理,都闷臭了。

钱婶子听过后,面上露喜,“那我便头先那个时辰来吧。夜里回去天不黑,也安生。”

马婶子也愿意第二个时辰来,她家就在村里,走上半个村子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