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山上的人零零散散结伴下来了,庆脆脆同众人感激再三,一直到目送最后一个人走了,这才折身回家。

王海和王丰各自过去,一个心理压着各种猜测,再上床睡得不安生。另一个粗心眼,打着哈欠,续上前梦又睡了过去。

小院子

大竹屋

庆脆脆看着丈夫沉默,道:“人送到哪里了?”

王二麻子摇摇头,不愿意说:“我不和你说,就是将来见官,你咬死不知道就行。”

见官?他还知道见官?

庆脆脆一吸鼻子,哽咽道:“你是打量着自己进牢狱,然后叫我和三叶子受这村里的欺负?”

王二麻子看她落泪,僵着抬起腿往她跟前凑,“脆脆,脆脆,你别哭。我他”

泪闸一开,这一晚上担惊受怕终于有了宣泄口,庆脆脆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老实木讷的人竟然敢动手杀人。

幸亏天色昏黑,那一边小院子上了大锁,不然若是眼尖的人在,很快就能发现角落里是有红血的。

一想到丈夫在自己跟前一刀捅人的狠厉神情,庆脆脆又是一颤身,“你怎么能怎敢杀人?”

王二麻子只当是因为他靠近,所以吓着人,连忙退回去。

听她质问,低沉声音道:“我怎么不敢!”

庆脆脆震惊地看着他。

起初可以当他是怒极上头,但是过去这么久,他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