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盯好,庆脆脆回了自己院子。

今日下雨便是不上工,马婶子和钱婶子都没来,牲口全都拴着,庆脆脆看三叶子在喂,嘱咐小心些别被踢了。

王二麻子听了她回来的动静,从灶上出来,道:“丈母娘和小姨子来了。”

庆脆脆往屋子看一眼,果然是有人影在动,却都规规矩矩地在桌子前坐着。

“怎么了?”

王二麻子摇摇头,“小姨子在骂岳丈,丈母娘哭过,我瞧着裤子上有泥脚印子。”

庆脆脆示意他去忙,迈步进了屋中。

庆翘翘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绣花,正拿着个绣绷在走针。

她看出那底子是枝梅花,已经绣了一大半,歪歪扭扭,丑得很别致。

庆母见大闺女回来了,苦笑道:“没得法子,只能来你这处躲一阵了。”

“我爹打人了?”

庆脆脆伸手将她裤子上泥点子拍拍,“又为着什么事?”

庆母捂着嘴哭起来。

庆翘翘哼一下,“还能为谁?还不是为了家里的那个金贵疙瘩。”

金贵疙瘩?

说的是三宝?

庆脆脆猜测:“胡娘子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