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懒得听她嚼没用的东西,事情说了,让她心里有盼头,不至于整日阴郁着,晚娘脸一挂,动辄就是惊天动地的话。

白日里把她吓了老大一跳。

小姨子伸手管姐夫床上的事情,说出去叫怎么一回事?

惯例梳洗完,庆脆脆像往常一般靠在丈夫暖呼呼的怀里,打算安神睡觉。

跟着庆翘翘逛街,真是险些走断腿。

睡意朦胧,总觉得后背漏冷风,她往后缩了缩。

冷风好像更多了。

而且她微扭头含糊道:“夫君,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黑暗中的另一人咽下口水,像是忍受着什么一般,憋出两个字——“我!热!”

腰眼以下更往后缩了一点。

庆脆脆:“”

你不热,我也不搂着你睡觉呀。

“你躲什么呀?”

这会儿她也觉出不对劲了,混沌的脑子被冷意冻出清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撑着枕头起身回看身后人,却见他整个人跟只虾一般蜷着,一摸脸,哎哟,还是一只烫熟的红虾呢。

“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我点灯,让柳大出门给你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