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嘿嘿笑,“没有。就是就没啥。”

他黑土蛋一个,哪里配得上那鸡蛋般白嫩的小姑娘。

庆脆脆取过红印泥,盖着戳子道:“昨日你大哥来过,以后送货不走银钱,只拿对文,他会每五日来对一次账目然后领钱。”

大哥走前交代过,说是这样防着被山道上的贼给盯上。

秦二点点头,收好对文,往外走的时候正好路过那姑娘的身边。

他刻意落得脚步慢些,却不想另一处上工地方的婆子喊声了,小姑娘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小跑开没影子了。

他有些遗憾,却听身后有人笑。

一回头见是东家在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一下看穿他的小心思。

他顿时红了脸。拉着满脸疑惑的三弟仓皇就走。

王二麻子见脆脆如此欢喜,道:“是这一回海货很多,怎么这样开心?”

在他心里大约只有赚钱才能叫媳妇笑成这模样吧。

庆脆脆道:“不是海货多,是喜事多。我瞧着村里很快就要说亲了。”

王二麻子眼神一亮,“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难道不是珍珠要说亲的事儿?”王二麻子看她一脸疑惑,解释道:“方才珍珠表妹过来,说是年后外舅家里开始给她相看人家。说相看了不少,但是没一个好点的人家。外家大舅母见天在家说,说得她烦,所以才来咱家上工的。”

原来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