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生得周正英武的商老爷。

自此在外交际她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自己跋扈独占的态度。

不知是不是丈夫听了什么,在外人面前配合着,有了个惧内的名声。

这些年生意应酬,不乏有交际吃喝,男人酒酣失态,总是喜欢往灯火阑珊的花楼跑,唯独王二麻子不曾沾染一下。

这落在有一些人眼中是他惧内。

有些人未必不会因此高看。

心里盘算着孔家这份过度的热忱,将她知道的这家人的子嗣情况梳理一遍,还是没觉得有个适龄女子进自家院子做小呀。

这一日热闹散尽,直到下半晌才庆贺完。

送走了前院的客人,这一天忙碌下来,心神疲倦。

庆脆脆哄睡了两个孩子,绕出外间的时候正瞧着谷雨端了泡脚桶来。

水汽氤氲,榻上是喝得一身酒气的丈夫,谷雨懂规矩没有进到里边,她一眼都没看榻上的老爷,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便是这些年放心谷雨一直在跟前伺候的原因。

知进退、不贪心。

她泡到一半的时候,身后席来一个宽阔的怀抱,有热气在脖颈间喷涌,她随着他的动作一样情热。

她往后伸手轻轻在他腰间掐一下,“等下,我脚上还湿着”

“等不了。”身后的气息因为她躲避有些不满,胳膊越是用劲,“孩子们睡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