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还带了一个模糊的哼。

庆脆脆险些失笑。

不就是上一次拿孩子们没睡堵了他的高兴,后来不是补偿了嘛。

像是猜出她的想法。

腰间盘扣解开,探进一道凉意,庆脆脆被迫随着他动作喘,像是一只被荡在天上的纸鸯,风绳纤细易断却是唯一牵着她的东西。

两人在榻上胡闹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止歇。

庆脆脆整个人还在刚才那段□□中没有恢复,使唤人倒水。

有悉嗦动静,过一会儿一道温热触感落在嘴边,她顺着人伺候喝了半盏茶。嗓子不再干热。

将才听到了他去开南窗通风并要水的动静,庆脆脆趴在枕间一眼不落地看着他。

王二麻子于是问:“怎么?还想再来?”

庆脆脆嗔笑瞪他,“没皮脸!”

这是多甜蜜的撒娇呀。

左右还要等一会儿,王二麻子也不嫌弃脏,在踏板上落定,一手顺着她鬓间发,温柔开口:“心里有事?”

庆脆脆挑挑眉,“怎么说?”

“你心里有事的时候笑容不少,但是眼神会变。”

他往前探点,在她眼皮上落下一道气息,“别人看不出来,只有我懂。”

这是只有夫妻才懂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