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间好事不断,家里二郎、三郎都娶了媳妇,四闺女也聘给了花溪镇上做陶生意的何家。

两家这些年走礼做客,一直是十分亲近的关系。

至于杨家,那便是小芬娘家。

前年杨厚德娶了县里一做醋生意的闺女,家就安在县里,小芬娘和小芬娘守着镇上的一间小宅子,日子过得清闲,便在工坊做了个一个小管事。

中秋节,杨厚德自然要领着媳妇孩子回来过节,庆脆脆送的这份小孩子月饼是给他两岁的儿子的。

孔家嘛,除了常礼,多的就是给孔家二小姐桃子的。

上一回说清自己的想法,严氏也不恼火,还连声夸想得周到。

在严氏眼中只怕是认为自己家同意了,认死了虎头就是她家桃子的小夫郎,时不时就要遣人送东西上门。

有时候她若是忙,便支应婆子将桃子送来,让虎头和桃子自小培养着感情。

庆脆脆对此无语许久,可人家卡在守礼和过分的正中间,她不好摆脸色。

索性儿子是个只会唔吱唔吱的,桃子来了看一眼,大部分时间就抱着东西啃,也省事,庆脆脆便由着她来。

孔家送礼,也不是贵重的吃喝,要么是给她补身子的,要么是虎头和长生妞的衣料吃喝。

都是家常的东西,庆脆脆收了,常以同样的价位回送,也好过将来落个贪占便宜的坏名声。

东西送了,一家人便要拜祭祖先,吃喝过后,聚在院中长椅子下赏月。

书院旬节假都会放学生归家,三叶子和如意便也到了。

这时候氛围轻松自在,也不拘着规矩,当主子的在前头坐,下人们便寻了墩子在后边。

庆脆脆扭头时候见三叶子侧着脑袋和如意说着什么,脸上都是笑意,便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