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了不得的行当哟。

能做盐巴生意,可见他亲娘留下的产业是有大靠山的。

秦大郎便道:“那是之前了。现今这位大公子遇着难事了,听说三艘盐船都翻了,沉到了大运河里,因为供不上货,汴京城里的大行商们同他撕破脸,要赔偿呢。”

“赔了嘛?”

秦大郎摇头:“这就打听不出来。”

毕竟北屿县里他们是外来客,没有在花溪镇那般熟门熟路。

庆脆脆猜测:人能从汴京安生得回来,便是没有损了根本,却也伤了肺腑。

“锦上添花不过点缀,我这人自来喜欢雪中送炭了。”

三人互相看看,齐齐明白这话的意思。

——

不过三日,王二麻子便同县官的大公子本人见了面。

席间三五句,很快说定合作事宜。

晚上庆脆脆拿着一百八十亩的地契傻眼了。

她是知道能成,却没想到这般轻易就成了。

“还是按照当初说定的。咱们七,给他分三的红利?”

王二麻子因为醉意红着双脸,从怀里又取出一张契文,“不仅是滩涂,还有另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