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不出来。过了今夜再说吧”前面的人道,想起什么,扭过头来,“上回车驾不是来音,说岳母端午节后要来嘛。是这两天吧?”

庆脆脆算算日子,“应该吧。”

每天睁开眼就在滩田里忙活,她要盯着稍微轻松些的鱼区,还要经管底下管事的学习,整日里过得昏天黑地的。

如今的住处也不在县里。

太远,来往滩田不方便,在临近的村落赁了一件小屋舍住着。

说是赁,其实也不算。

毕竟这滩田在内的附近荒地都已经被自己给买下了。

这附近只有零散七八户人,庆脆脆择的是一户年纪有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家。

给钱还供粮食,老人家孤身活到这岁数,也不计较别的,还将大堂屋给空出来,自己去了西边的小屋舍。

主要是家里有个小人精格外讨人喜欢。

虎头学走路快,只被人扶着走了七八天,就能自己摸着墙边往前蹭了。

庆脆脆故意远着站,拍拍手喊他过来,虽然踉踉跄跄,像个不倒翁似的,十来步远,走得一家人是激动又紧张。

终究是学会走路了。

不过有些不稳当,配上他滚圆的小肚子,格外可爱。

长生妞比不了哥哥。

当娘的也看不出是闺女发懒,还是身子不好,说走人家也走,叫娘也能喊出来。

就是不怎么给面子,偶尔开心了,才愿意喊几句。